工作给我,也没有相应的处罚措施。只有当工资按时打到卡上时,我才能确定,他们是知道我的存在的。
我深居简出,避开人群去食堂,趁着清晨与晚上在园区内跑步,仿佛已经与整个世界脱节。
期间与安然联系了两回,但他似乎更想与我撇清关系,待我非常冷淡。既然如此,我便也不再强求,只当越溪宾馆那件事从未发生过。只是每每想起他,心里总有两份异样。
这天一早便乌云密布,天气阴沉沉的,十分压抑。曹欣在QQ上呼我好几回,问我在东宫的进展,我只能告诉她,她亲爱的舍友非但没有得到太子爷的赏识,反而有可能很快就要打道回府了。
听我这么说,曹欣不敢再玩笑,转而开始安慰我。就在这时,安然打电话过来。我心里一跳,顾不上回复曹欣,飞快地接起电话:喂?
张小姐,我是安然。他摆出公事公办的模样,请你尽快来总部一趟。
有什么事么?
安然沉默一下,告诉我:有人找你。实验室那边不能随便叫人进去,就只好请你过来总部了。
我明白他没说出口的后半句话:反正,你在实验室也没有工作。
虽然想不通到底是谁非要见我,我还是收拾好自己,乘了园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