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抽出手。
男人醒过来,大手贴了贴我额头:难受么?声音低哑,直直撞进心底。
我呆呆摇头,他拉着我的手又放了回去,伸进衬衫解开的领口。
他胸膛滚烫,烫得我的手心慢慢濡湿。他的掌心也出了汗,濡湿了我的手背。
我的手底下则是他心跳如擂鼓,有紧绷而灼热的物体紧紧抵着我柔软的侧腹,他呼吸急促,隔一会儿就要深吸一口气,试图缓解那急促的心跳。
好一会儿,我才呆呆开口:我渴了
他叹口气,用力抱我一下,开了床头灯,翻身下床。他没换睡衣,剪裁精良的衬衫西裤勾勒出宽肩细腰长腿,我更渴了。
眯着眼打量四周,才发现这里并不是酒店,而是一处从未见过的房间。极度简约但绝不简单的设计彰显着设计者的心思,冷色调的青灰、孔雀蓝与玻璃家具营造出工业化的冷漠质感就像这个男人的外在。
但男人此刻非但不冷漠,反而显得极其温柔,温柔得让我疑心自己在做梦。不是梦里的时候,他就连维护我,也是恶声恶气的,才不会有这样温和得令人落泪的语气。
他端了水回来,扶我坐起来,靠在枕头上床单被褥也是黑色的。我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水,温热而不烫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