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了公司有史以来,春节假期加班时间最长的记录,好多人专门跑来向我表示同情。
但我着实松了一口气,把通知拍下来发给母亲大人,她终于偃旗息鼓了:好吧,等你什么时候回来再说你可紧着点啊,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万一被人截了胡
后面她还说了一大堆,我放空了,只是嗯嗯答应着,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完全没听进去。
临近春节,又下了一场雪,实验室里常年恒温,样品在培养皿里稳定生长,实验很顺利,正按着我的预期缓慢但坚定地运行在既定轨道上。
原计划在春节休假的实验员们陆陆续续结束工作,离开了实验室,原本忙忙碌碌人头攒动的实验室瞬间空旷,只剩下十几名留守人员做日常维护。
从下午开始,又有稀稀落落的雪花飘扬着,大块的阴云低低压在头顶,还不到六点,天就快黑了。我结束工作,揉了揉发僵的脖子,伸个懒腰,脱下白大褂挂在衣架上。
YOUNG项目留守的实验员郝源笑着问我:要走啦?
我点点头,这些天要辛苦你了,有问题随时打电话。
好咧!新年快乐啊。
从实验室出来,一路收到许多新年祝福。年味儿浓的时候,人的心情也会自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