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时候看到过,很快取到药回来,刘阿姨已经从楼上下来,命令他半躺在沙发上,又去寻暖水袋。
程嘉溯满手心都是冷汗,没法接触药片,我只好把药片喂给他。手指触到嘴唇,竟然是冰凉的。
就着我的手吃了药,刘阿姨塞给他一个暖水袋让捂着,还想念叨一两句,看他痛苦且不耐烦的模样,长叹一声,扭头去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程呦呦远远地看着,不敢凑近,大约还没有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呆呆立在原地。
过了十多分钟,程嘉溯眉眼渐松,长舒了一口气:好了,不疼了。说着放下暖水袋就要起身。
坐下!我镇压了他,知道现在不过是止痛片起了作用,到底怎么回事还得医生来看过才知道,怎么能由着他乱跑。
他苦笑:怕了?
心有余悸。
别怕啊,这个看着挺可怕的,实际上不严重。一年也就发作那么两三回,不要紧。他嗓音沙哑,带着显而易见的倦怠。
我忍不住吐槽:安然不是跟着您去云城了么,就是这么照顾人的?对他的贴心小棉袄生出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气来说是一年就发作两三回,这几个月光是我知道的,就两回了,还有我不知道的呢?
程嘉溯失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