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一僵。
他是想偏袒下属的,程嘉溯是过江龙,总得给他这地头蛇几分面子,先送小马老婆去医院,等程嘉溯火气过了,再来道个歉,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还是朋友。
但现在程嘉溯又把问题踢了回去,摆明不肯善了,他不禁有些气闷。沉默瞬息,马市长将话头递给我:这位小姐是受害人,都听你的。
他连我的姓都没记住,显然是把我当成了程嘉溯玩弄的花瓶,对我施压,只要我松口,程嘉溯也不好再追究什么。
可他看错了我。
程嘉溯还握着我的手,他的手掌温暖干燥,恰好能将我的手整个包进去。他将保护的姿态表现得这样明显,我又怎能给他拖后腿?
微微一笑,我高声道:今天在场的诸位都看到了,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就受到那位钟女士的攻击我要报警。
马市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失态地追问一句:什么?
我要报警。我加大音量,又重复一遍。
程嘉溯接过了话头,众位有谁愿意为我们作证,或是录下了刚才事情经过的,可以来凯悦酒店找我,提供证据,我必有酬谢。
钟二姐夫是马市长心腹爱将不假,可第一,马市长不会为了他真的得罪程嘉溯杏林集团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