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虽然夫人不清楚,有很多佣人却晓得,程先生那一房外室,又给他生下一个儿子。一边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少爷,一边是程先生的心头肉这份家业究竟会落在谁身上,还是两说。
刘阿姨重重叹口气,先生说是生在钟鸣鼎食之家,有几年,过的日子同乞儿又有什么区别?他的胃病虽是在美国落下的,可又何尝没有小时候的因素在里头?
从那时候起,先生就不大喜欢跟人亲近。后来再大了些,知道维护自己的利益,情形才慢慢好起来。当日虐待过他的人,撵的撵,罚的罚,大宅的风气才好了些。
我点点头:他到底不是软弱可欺的人,
刘阿姨微笑:是啊,看到先生这样能干,我也高兴。他不乐意用外人,我就多替他看几年家。有你在,等我看顾不动的时候,也能放心。
我面上红了红,却没有推辞,心里怎么想的,就低声说了出来:您放心。
明明是个王子,在刘阿姨眼里却是悲惨贫儿的程嘉溯,他是我爱的人,我只会期盼他好,希望与他并肩前行,也能为他挡住身后袭来的冷枪暗箭。
一边说着旧事,一边刘阿姨就做好了午饭,十分家常的豆角焖面,配上现榨果汁。
程嘉溯不在,刘阿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