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谁都不敢去戳他,害怕一戳,冰山底下的岩浆就爆发出来,毁天灭地。
程呦呦抱着她的小兔子书包,哭得两眼红肿,耷拉着脑袋跟在后面。
亏得灵隐寺很大,我们所在的区域足够幽静,否则被人拍下来发到网上,又是一条程嘉溯虐童的新闻。
一路沉默地回到别墅,刘阿姨迎出来,见我们这个模样,也吃了一惊。不过她是有阅历的人,并不会轻易一惊一乍的,拧了毛巾给我们,又带着程呦呦去洗脸。
程嘉溯面色沉郁,坐在沙发上不说话。
此时我才发现,一直以来都是他在俯就我,不论是逗我说话还是惹我羞恼,那都是有效的交流方式。
我从未主动接近过他,甚至此刻因为他心情不好,我产生了逃跑的冲动,想现在就赶回实验室去,避开这个可怕的男人。
但我的理智告诉我,如果我这样做,随之而来的结果将是我承受不起的。
我不想失去他。
逃离的愿望与留下的念头相互冲突,我犹豫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轻手轻脚地靠近他。
程嘉溯知道我在走近,但他没有任何表示。目光空茫地落在虚空中,却又没有任何的迷惘。
我把手搭在他肩上,他抬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