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溯又道:再加上你伤还没好,工作总是不方便。不如好好修整一段时间,以全新的姿态开始新的工作。
我重重点头,心里忽然一动。
春节的时候,我同他约定时限,给他追求我的机会。
而现在,时间还未到,但我们两个人都绝口不提,因为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我们的感情发展,远比想象的要更快,更猛烈。
回实验室宣布了放假的决定,项目组的大家都很开心,我这才发现众人多半面色萎顿,一副操劳过度的模样。
果然还是程嘉溯更有管理经验,这样疲惫的团队,再工作下去,的确很容易出现种种问题。
这一次我有十天假期,正好,由于实验第一阶段结束,我的学位论文初稿也完成了。在给孟老师邮箱发了一份之后,我又回了越溪大学一趟。
见我回去,孟老师拉着我仔细看了一个下午论文,标注了近百条修改意见。
之前我有所含糊的地方,在孟老师点播下,都茅塞顿开,甚至对实验的后续进程也有了新的想法。
看完论文,已是下班时间,孟老师把来他办公室视察的孟德尔塞给我,走,到我家吃饭去。
说着给师母打电话,多做几个菜,我把学生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