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羞涩,不愿意跟我明说,就装着不知道,任由我们两个安排了。
想通以后,我笑道:我这张床,可不如你的舒服。
程嘉溯毫无压力地反调戏回来:温香软玉在怀,怎会不舒服?
我脸上一红,我去给你找个枕头。
等我抱着枕头回来,就见他已经枕着我的枕头,侧躺在床上,眼神柔和又惑人。
我不愿意露出被他蛊惑的模样,嘴硬道:你起来,那是我的枕头。
程嘉溯伸手一拉,让我伏在他胸前,你的就是我的。
我不干,伸手就要抢,被他制住,到最后,他还是强硬地抢走了我惯用的枕头。
第二天上午,程嘉溯就又去拜访了小姑夫。这一次他亮明了身份,为昨晚的戏弄道了歉,又写了个打了个推荐电话给唐韵项目部,让他们注意一下小姑夫和别人的合作项目,如果可行,就优先考虑。
如果说昨晚程嘉溯在小姑夫眼里是个因为有钱就不知好歹的兔崽子,仗着身份戏弄他;今天的他就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侄女婿,完全不因为身份而骄人的好青年。
小姑夫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拉着程嘉溯要分享他珍藏的虎骨酒。程嘉溯胃病是好了,可还没断根,平时只有避不开的场合才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