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子重,哪里拖得动?
没办法,只好一手拍着她的背,招呼附近的服务员:帮帮忙,扶一下!
两个人合力将谷子扶进洗手间,她趴在洗手台上吐得稀里哗啦。我摆脱服务员去给她弄点醒酒汤,自己拍着她的背,忍受着胃液的酸臭气味。
谷子吐了一会儿,人清醒了一点,推我:你出去吧,我一个人没事的。
我点点头:那我在外面等你。
她腿都是软的,勉强撑在那里,泪流满面。
我站在洗手间外面,扯了张纸巾,擦擦自己被折腾出来的满头汗。谷子那个样子,让我想起了自己。
我和程嘉溯的感情如今摇摇欲坠,很难说走到了哪一步我好几天不敢联系他,也不敢接他的电话,唯恐自己做错。
这一步走对了就是修成正果,若是走错,那就是万劫不复。
我还没有下定决心,究竟要怎么走
会所希腊风格的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我低头看了一会儿地毯上精致的神话故事花纹,又抬起头来看吊顶上的画作。
吊顶上绘的是法厄同驾着阿波罗的太阳车,在空中失控,导致天火烧灼大地的故事,画面很有几分米开朗琪罗的味道。
正发呆,旁边一间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