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简单的事情。
我心念急转,飞速地盘算着脱身的办法,已是出了一身冷汗。
一个没防住,被两个人按着,郑与泽端了一杯鸡尾酒过来:这里头加了点好料,我就看看你能忍多久。
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灌了我两大口。
我呛咳连连,但酒液已经下肚,他在酒里加了不知道什么玩意儿,我立刻抠着自己的喉咙想要把酒吐出来,又被他压制着坐回沙发上:老实点。
沙发柔软,无处着力,酒精和药物共同起着作用,很快将我烧灼得头昏脑涨。
没过多久,我就知道他下在酒里的是什么下流东西了。郑与泽还跟我笑:这是国外的新药,听说就是最贞洁的烈女,吃了也能变成荡妇。
我喘口粗气,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这药有严重副作用,吃多了会造成肾功能衰竭,不想死的话,你最好少吃点。
郑与泽一愣,然后哈哈大笑:你先顾着你自己吧,等会儿药效上来,没人给你解渴,你怕是会先渴死。
他想到待会儿可以见证我的屈辱,就兴奋得直舔嘴唇。
我心想,程嘉溯跟我说他表弟的时候,还是选择了文过饰非。就这样的王八蛋,要不是他表弟,我回头就从实验室拿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