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辉先生也乐得他承欢父亲膝下:每次到老宅,郑与泽都罕见的乖巧,让他错觉这个儿子仿佛还有救似的。
郑与泽滚进老先生怀里撒娇弄痴,二十几岁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左啾一口,右啾一口,惹得老先生直笑。
程嘉溯拿脚尖踢踢他:起来,像什么话!
郑与泽就扁着嘴,立刻告状:爷爷你看,表哥当着你的面都敢打我了!背地里,他不知道揍了我多少回。他就是嫉妒咱们爷孙两个关系好,他拉不下脸来和爷爷亲亲,就打我。
一番黑白颠倒的话,气得程嘉溯火冒三丈:我听着呢,你继续。
郑与泽不嚎了,抱着老先生的脖子才要进谗言,一眼看到我,吓一跳:喝!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和程嘉溯同时对他弯了弯眉眼。郑与泽反应过来了他给我灌药的事情可不能被老爷子知道,不然吃不了兜着走,当时汗就下来了,放开老先生原地立得笔直,跟喊口号一样啪地一并脚跟:表嫂好!
不仅见到了心爱的大孙子,小孙子也来了,老先生更加高兴,也不问我们之间的恩怨,招呼我们吃饭。
郑与泽被我一吓,忘了自己的来意,也不找老先生哭诉,让给他主持公道了。乖乖吃了饭,跟着我们一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