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像离了水的鱼一样乱弹,眼角挂着泪珠求饶,阿溯好哥哥,好老公,饶了我吧!
这一闹,程嘉溯总算开怀了,他不再咯吱我,把我抱在怀里,轻声道:我知道你想安慰我,你在,这就是最好的安慰了。
他没有丝毫色情意味地吻我,所有欣慰、喜悦、怜惜的感情,都融化在这个吻里。
我不再为董事长与郑夫人的厌恶感到困扰,毕竟,连身为儿子的程嘉溯都得不到的爱,我又何必奢望?
说起来,那对怨偶在对待程嘉溯这一点上,倒是有着惊人的共同点,也难怪这么多年还在相杀,却从不提出离婚了。
在不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程呦呦怨恨程嘉溯不爱她,但在明白身世之后,加上刘阿姨的劝说,她对程嘉溯的态度简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第二天一早,小魔女就炮弹一般冲进来喊我们起床,爸爸起床啦!张阿姨,起床啦!
昨晚说话到太晚,连程嘉溯这样有着强大生物钟的人也还在流连被窝,我就更不想起床了,含糊不清地抱怨:你养女儿就是做闹钟的吗?不如送走算了。
程嘉溯忍笑,对程呦呦还是淡淡的,但敌意没有了,进门前要敲门,你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