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喜欢自己这样。因为我信奉理性,以上种种被感情支配行为的情形,令我感到自己不够好,仿佛一贯平静的心湖被打破、被污染,我变得不像我自己了。
这种异常的感情令我有点烦躁,越烦躁便越是感到委屈,不想跟程嘉溯说话。
他打电话给安然吩咐着要带的文件,我借着走来走去给他收拾行李来掩饰自己的烦躁不安,顺手把自己的行李也打包了一份。
程嘉溯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我避开他的目光,望着行李箱道:你不在家,我就回实验室去住了。
你怎么了?程嘉溯皱眉,不开心么?
没有。我不想被他看出端倪,就是不想跟你分开。
这是掩饰,也是实话。我早已经习惯了和他在一起的生活,乍然分开这么久,并不是没有过,但那时候我很清楚我们是在各自忙工作,而不是我在唐韵忙于实验,他去京城参加相亲宴。
程嘉溯抱住我,突然间胸腔剧烈震动,最后大笑起来。我不明白他在笑什么,只知道他肯定在笑我,越发生气:你再笑,我现在就走了!
他边笑边说:傻姑娘,谁说我要和你分开了?
?我惊讶地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程嘉溯笑眯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