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把我从感情的烦恼中解救出来的,并不是玫瑰花事件的结束,而是因为毕业答辩临近了。答辩时间就定在五月下旬,学院里已经做好海报张贴出去。
之前学院已经组织过一次小规模的预答辩,针对性地提出一些正式答辩时可能出现的问题,方便我们更好地做准备。
我请了一周假,专心准备答辩,熟悉论文和PPT,把十二万字的论文浓缩成为三十分钟以内的简洁讲稿,预设自己可能遇到的提问并针对性地模拟回答,简要撰写答案。
几天时间转瞬即逝,我在答辩前一天搬回宿舍,曹欣的答辩已经结束,正和她的小鲜肉扯皮了,见我回来,怕打扰到我,匆忙挂了电话。
我知道她是要留校的,笑着揶揄:曹老师好,曹老师辛苦。
曹欣气得要打我,手没落下来又收回去了,现在可不敢打坏你,等明天答辩结束,你给我等着!
谢谢曹老师!我嬉皮笑脸,紧绷了好几天的神经慢慢松弛下来。
曹欣挥挥手:张娘娘不用这么客气,回头还得请您这位程太太多多照顾。
到了这时候,已经无所谓突击不突击了,该吃透的东西都已经吃透,实在没想到的东西,也已经成了思维盲点,现在再怎么想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