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起来,才下定决心撇开头,狠狠喘口气:别撩我。
我嗓子也是沙哑的,小声问他:现在几点了?
程嘉溯起身倒了杯温水,凑到嘴边喂我喝了几口,才看看手表:十点十二分。
一个尴尬的时间点,现在离开的话,回到家里就太晚了。然而两个多小时的良好睡眠又让我此刻缺乏睡意,精神饱满得像是休息了十多个小时。
他看出我的心思,笑道:不用急着回家,明天再说。
那你今晚不用工作啊?在我所知道的几乎每一个夜晚,他都要工作到深夜,哪怕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有时也是先哄着我睡着,然后自己悄悄起来工作。
对这个工作狂而言,工作几乎就是他的一切我经常这样暗暗吐槽,他当然是绝对不同意我这种污蔑的。
工作狂先生捏捏我的脸:又在心里说我坏话是不是?
没有!我赶紧否认,但我的城府是他教出来的,哪里瞒得过他火眼金睛?很快就被拆穿了。
好在程嘉溯并没有跟我计较,优哉游哉地说道:喜事将近,我才不想忙工作呢。
什么喜事?我连忙问程嘉溯,心里已经拟出好几种情形来:大到把程嘉洄赶出程家,或者杏林董事会全体承认他的继承权;小到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