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杏林的地位相当尊崇。也许从他向侯轻白泄露机密那一刻起,他就料到了自己终究有败露的一天。
可是他有恃无恐,在他看来,除了程颐和没有人有胆量和资格处置他,而程颐和必然要考虑到他曾经的功劳和本身的能力。
在我这里,YOUNG项目资料被泄露,是天大的事情,若不是我多防了一手,如今我恐怕早死得尸体都凉了。偏偏在他眼里,那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
哪怕YOUNG项目失败,对杏林而言的确造不成伤筋动骨的破坏,但对程嘉溯就是比较大的打击,对我更是灭顶之灾。
罗士行脱离普通人的层面太久了,他根本就不会去考虑自己随手一件事,会给普通人带来怎样的后果,更不会去在乎一个普通人的思维方式。
在这一点上,出身贫寒的他比程嘉溯更像一个贵族,下等人在他眼里没有活着的资格的那种贵族。
这种傲慢让他无所畏惧,许多证据就明晃晃地躺在他的手机、邮箱里和桌面上,调查组没有花费太多力气就证实了我的说辞。
再一次召开董事会议,优势已经不在程嘉洄和罗士行那边了。我无意于掌握全部的主动权,只需要把力量对比维持在不至于让自己一方步履维艰的程度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