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大宅和程嘉洄打嘴仗并非我愿,我唯恐看多了他的嘴脸对胎教不好,恰好程嘉溯派了司机来接我,便愉快地往杏林总部去。
安然的助理出来接我,前段日子,她见惯了我雷厉风行的样子,今天我穿了宽松柔软的孕妇装,头发松松笼在脑后,前所未有的温婉,以至于这姑娘差点没认出我来。
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该说的话:程总正在开会,半个小时后结束,请您在他的休息室稍等一会儿。
程嘉溯的休息室一般不大让她们进,助理殷勤地给我倒了水,又在沙发上摆好靠垫。靠垫这种过于慵懒的东西,当然不属于程嘉溯,是我先前在的时候,经常腰酸背痛,所以在休息的时候需要垫在腰后。
助理退出去之后,休息室只留了我一个人,我倚在靠垫上看了一会儿书,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孕期嗜睡是常事,再加上近来程嘉溯把工作都接了过去,没有什么事让我操心的,我睡得非常舒服。
醒来就看到他坐在旁边,含笑看着我,我身上盖了张暖融融的毯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盖上去的。
我也望着他笑。
程嘉溯拨开我脸上的碎发,轻声问我:休息得好么?
我点头,就要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