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疲惫地揉揉眉心,摆摆手,把他关起来。
两名受过特殊训练的司机很快把不断挣扎的程嘉洄拖出去,关在这座大宅某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
他凄厉绝望的叫喊逐渐远去,程颐和严厉地看向我,眼神有如雷霆电光!
你怎么知道,甜点里有毒?
我心头一紧,明白程颐和这是在怀疑我。暴君们往往都是如此,他的儿子是不会错的,犯错的一定是别的人。
在他看来,程嘉洄乖巧听话,没胆子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而我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阻止众人吃掉下了毒的甜点可以说是因为我格外警惕,但难道不能说是因为我事先得知情况吗?
更有甚者,如果是我使用苦肉计,陷害程嘉洄?
甚至是我想方设法诱使程嘉洄下毒,让他正好落在我的陷阱里?要知道,这个家里最容易接触到剧毒物品的绝不会是程嘉洄,而是我。
如果我的儿子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一定会如此怀疑,但这样的怀疑降临在我身上,引起我的愤怒。
父亲,我采用和程嘉溯一样的称呼,您应当很清楚我的专业,我接触过剧毒的氰化物,清楚它们的性状,更深深记得这种特殊的味道。
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