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迎接,反倒连个上房都没有,真是岂有此理”
章红玉听欧楚阳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很像那么回事,但她事先却没有听燕山候提起过半句,此刻也是拿不定主意,便说道:“燕山候的生意我怎么会知道,这其中怕是出了什么差错吧。公子不用心急,奴家明天派人去给燕山候传个话,他自然会立刻赶来的。”
“屁话”欧楚阳怒道:“你明天派人去传个话传个锤子侯光赫那小子只怕是另外寻了帮手,已经开始行动了。此时此刻,他只怕已经到了燕东。”
章红玉一听欧楚阳提到燕东,心中又消去了几分怀疑,娇笑一声说道:“既然公子知道燕山候去向何方,那明日便赶过去与他汇合便是了,何必发怒呢”
“什么他果然先去了”欧楚阳火冒三丈,腾的站起来,一掌掀翻了酒桌,“好你个侯光赫,竟敢耍弄本公子这生意不做也罢,但我定要叫你知道,戏耍本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下场。我们走,回中州”
“哎哟”章红玉再次抱住欧楚阳的胳膊,软言相求:“公子先请息怒,我想这其中必然是有误会,侯爷肯定是万万不敢欺骗公子的,只怕是传信之人出了什么岔子。公子先搞清楚事情原委,再发雷霆之怒也不迟呀。”
欧楚阳问道:“怎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