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跟我们一起重学课程”
“因为他是个棋痴。”那名老生感叹道:“他想跟着白先生学棋,便自己选择留在白轩中,没有进入第三学年。”
“哇”众人相顾愕然。
通过了考核,却自愿留级,这种事情还真是令人难以理解,简直有点不可理喻。棋痴二字,确实实至名归,看来这沈弈秋确实是一个痴人。
此时,包括宋俊彦在内,一众学生心中的不平之气不知不觉间已经消散一空。跟一个因棋而痴,视其如命的人,确实是没办法计较的。
欧楚阳心中也不禁连连赞叹。偏执,可能是一种心理疾病。但很多成功之人的成功之处,也就在于偏执二字之上。只要不管不顾的将一件事情做得极致,就算不能大成,也必然不可小觑,最终必然能够有所成就。
从这以后,沈弈秋再没有跟任何学生下过棋,只是间隔着在课后,跟着白子墨离去。或许是白子墨也觉得他可堪一战,又或者说是白子墨对他这个棋痴特别偏爱。
“今日,在大家对弈之前,我先给大家讲一局棋。”白子墨说着伸手一挥,那一副棋盘飞舟又飞来出来,变作一丈见方,竖着漂浮在白轩中。
白子墨取出两盒肉包一般大小的白棋子,凌空一掷,棋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