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则是迷上了那花花绿绿的电视机,天天对着木瓜阿姨的八点狗血档抹眼泪儿。
甚至,有一天看电视看疯魔以后,白无常同学走到生别离外的马路上直剌剌的躺下,准备亲身涉险等待人生真爱从天而降来个华丽丽的英雄救美。
要不是我和黑无常发现的早,恐怕英雄还没等来,它就先变成一堆骨头茬子了。
幸福里十七号,一栋独立的海边别墅。
我按响了门铃。
半晌,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走了过来。
“您好,我和昀先生约在今日午后三点会面。”
“哦,你是孟小姐吧?我听先生提起过,请快进来。”
别墅是个二层的小楼,里面装潢的很有八十年代老上海的味道,华美精致,带着优雅复古的腔调。
“孟小姐您稍坐一会儿,我上楼去叫先生下来。”妇人笑眯眯的给我递了一杯茶,转身上了楼。
没过一会儿,一个清癯的中年男子被推下了楼。
男子看起来大概四十左右的年纪,并不显老,竖着老式的背头,对襟开的盘扣衣裳挂着一条细细的金链子,链子的另半段藏入衣服,可能是怀表之类的挂件儿。许是长年卧床的缘故,他的脸色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