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透亮的蓝啊,实在是漂亮的很。”
“张妈是海边的人么?”闻言,我问。
“是啊。我们那边以前靠海吃饭,苦的很。有时候出一趟海不仅什么也没捞着,命也没了。那时候,日子真是难过......”张妈叹息这回忆道。
这沧桑的口气,又是另外的故事了。
昀先生继续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了。暴雨的夜里他受了寒,发起了高烧。家庭医生来挂了点滴,直到当天晚间,才稍微好了些。
我本请他不必勉强,但他却执意不肯,他迫切的想要讲述完这个故事,让我替他完成这个拖延了三十几年的遗憾。
用他的话说,他的时日真的不多了。
壁炉的火光在风雨夜跳跃着,尘封的往事缓缓揭开。
昀仔是大都会舞场里那十几个白衣侍者里的一个。当宾客在圆形舞池里旋转着挥洒着自己的汗水时,他们总是静静的立在一旁,等候不知何时会来的吩咐。
侍应生都是年轻漂亮的小伙子,大家一堆人不过十七八岁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年轻的小伙子总是相似的,不管是读书,还是工作,追逐女子的目光却是一样的。
昀仔他们身在舞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