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再者,他也说不清,自己想要逃避什么。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昀仔过了一夜,直到天明方才沉沉的睡着。这一觉醒来,却已经到了下午。
昀仔从未想过,这件事会闹得这般大,几乎到了满城风雨的地步。
喀秋莎被红牡丹拽着头发拖了出来,陈景荣却慌忙的穿好衣服溜走了。
一时间,围观者甚众。
无数的谩骂和吐沫星子朝着喀秋莎袭来,她惊恐的蜷着身子,却躲不开那恶意的目光和羞辱。
她的长发被拽掉了好些,头皮都渗出了血。
红牡丹冷冷的看着她,轻蔑又愤怒。
喀秋莎的身上满是厮打后落下的於痕,那些义愤填膺的人们拉扯她殴打她,让她那防卫保护的姿态难以为继,那些所有不能示人的隐秘一一暴露在人前。
有不怀好意的人在兴奋的起哄,也有不安分的手趁机伸了出来。
喀秋莎尖叫着躲避,却无处可逃。
“陈,陈,你在哪里,救我!”
慌乱惊恐中,她脱口而出俄语,可是四下去望,哪里还有陈景荣的踪影。
这些陌生的人,他们像是喝醉酒一般,狂欢着把她放上了祭台。
有人拿来了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