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
喀秋莎被扔出宪兵队的班房时,已经第二天半夜,此时,她已经疯了。
疯了的喀秋莎四处游荡,见人就吃吃的笑。
一个下等妓院的老鸨子见有机可趁,便将她哄了回去,利用她给自己赚钱。
喀秋莎什么也不懂,只要老鸨子说,你乖乖呆在这里不动,三公子一会儿就来接你,喀秋莎就会乖乖的坐在那里。
进来一个人,那人就说三公子派我来接你的,你要听我的话。
喀秋莎就会开心的点头。
昀仔四处找喀秋莎,但坊间说什么的都有,他在宪兵队班房附近徘徊了三天,都没有看见喀秋莎的身影。
后来,还是无意间在街上听到两个醉酒大兵的谈话,才知道,喀秋莎被从小门扔出去了。
扔出去之前,就已经疯癫不知人事了。
“赵班头他们玩的太狠了,十几人轮着呢,再|骚的娘们儿也受不了......哈哈哈......”
“可惜,没咱兄弟的份儿,欸!”
“合该咱命里没这一场享受......”
昀仔听不下去了。
他心里的愤怒像是火一般烧了起来,与此同时,那不安和愧疚也如野草一般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