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仔只说与人争执,含糊了过去。然后直接说明了来意。
“他?”闻言,红牡丹自嘲的弯起了嘴角,“我也好久没看见他了。”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辛苦的缘故,红牡丹的脸色看起来有些憔悴。
“你问他干什么?”红牡丹又问。
昀仔只是含糊的说有人向自己打听。
“是她吧?”红牡丹肯定的反问道,这个她没有明说,大家却都知道是谁。
“可笑啊可笑,我们两个争得你死我活,没想到,最后却在同一个臭男人手里栽了跟头。”
红牡丹冷笑着,有些惆怅的叹息道,顿了顿,又问:“她呢?现在怎么样?”
昀仔将自己所知的说了一遍,并希望红牡丹能帮一帮她。
照理说,喀秋莎成了如今这个样子,红牡丹是主要的推手之一。
可当下为了那仅存的一丝希望,还是将喀秋莎的境况说了。
红牡丹闻言,半晌不语。
“这笔钱太多了。靠我们是筹不来的。不过,她是洋人,只要去大使馆一说,应该就有人管的。待会儿,我就去走一趟吧!”
沉默许久,红牡丹道。
昀仔闻言愣住了,是啊,这笔钱要是筹的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