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问黑白无常。
“我追着一条狗铲了一天的屎。”黑无常欲哭无泪的说。
“我被一只威风凛凛的鹦鹉训了一天。”白无常更惨。
“你呢,孟姐?”阿离趴着问我。
我把那幅画的状况说了一遍。众人陷入了沉思。
“也许不是人为的。有术法的痕迹么?”阿离分析者,问我。
“我检查过,没有。”我有些郁闷的回答道。
“那就奇怪了。”阿离也迷惑不已。
“也许它成了精自己跑掉了。”白无常兴奋的说。
我不置可否,心里想着要不要去找那个打扫的阿姨探探线索。
“孟姐,我觉得可能欸。也许,真是它自己成精跑掉了欸。”阿离一脸认真的看着我。
我淡淡瞟了众人一眼,懒洋洋的伸出一根手指。
“只一个问题,水鸟什么时候不见的?”
“你不是说半个月前还在,那现在不见了,当然是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啊。”阿离道。
我懒得回答,手指轻轻勾了勾:“小团子,上!”
小团子得令,从我怀里窜出来,十分威武霸气的站在屋子中央环视四周一遍,然后朝着阿水霸气的啾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