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俺是这一家之主,俺都说杀不得了,你这婆娘怎的杀了?”
“怎的?”宁王氏反瞪回去,“这母鸡是俺兄弟送来的,喂也是俺喂的,今儿个儿子中榜,俺就杀了这母鸡吃肉庆祝,怎的使不得?”
“你——”宁爹被噎的说不出话来,这婆娘没想到暗地里还是个极有主意的人咧,好半晌,他抖起得胡子才顺下来:“他不是还没中,中了,俺自然杀给他吃!”
没想到,这一句却惹恼了宁王氏:“有你这样当爹的么?咒自家儿子不中......咱的儿子都考了多少次了,好不容易要中一次,你怎的还咒他?他难道是俺一个人的儿子......俺的命怎么这么苦哟,我儿的爹不认他了哎!”
“不是的,俺......”宁爹讷讷的想要解释,却被宁王氏嚎啕的哭声给盖过去了。
最终,他默默的闭了嘴,将那身首分离的老母鸡拖到灶堂上烧了一锅水薅了毛。
拔完毛,那本就干瘪的老母鸡显得更干瘪了,搁置在烧开水的锅里,就像是烹着一副触目惊心的骨架。
一家人一人两碗,将那寡淡的鸡汤喝了个底朝天。
刚喝完鸡汤没两日,放榜了,上头又没有宁菜臣的名字!
宁菜臣直接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