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刚心情好些,你别刺激他了!万一他再去跳河,还跳死了,那咱老两口还有什么指望......”
出乎意外,这一次,宁王氏没有哭哭啼啼的喊天喊地,而是小声的附在宁爹耳畔低声说道,眉目间一派忧愁的样子。
宁爹的火气瞬间消散了些许,虽说‘慈母多败儿’,儿子被纵容的有些过分了,可老妻的这一番话并非没有道理。
看一眼耷拉着脑袋浑身半湿不干的儿子一眼,宁爹叹了口气,终是什么也没说。这一次真去跳河了,还好活着回来了,要不然......唉,作孽哟!这辈子怎么摊上这么个讨债鬼!
“好了好了,众位乡亲都散了吧!”宁王氏面对村人,显出了泼辣的一面。
“怎地今儿个不跳井了?不是说又落榜了么?”有人高喊。
“哪个烂嘴巴在胡说八道?榜还没出呢,怎么就落了?”宁王氏反驳。
“俺孙子说宁书生一路走一路哭卷子未写完呢!卷子都未写完,还能上榜么?”一人举证据道。
宁王氏听了有些慌,这......儿子没说过啊!难怪,**的回来!敢情是刺激太大了,真投河轻生去了。
如果说宁王氏之前还有些犹豫,猜测儿子是不小心掉入河中湿了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