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你代写出了错误,那出了事儿谁负责?所以,代写书信要有证儿才能上岗。”
公差撕下一张罚单毫不客气的塞给愣愣的宁菜臣。
“无证经营,罚款三百文。去衙门交钱就能把东西领了。”
说完,一招手,那围着未曾出声的公差就将宁菜臣刚刚搬出来的笔墨砚台给没收了。
收完东西,那差人又一阵风似得去了。
宁菜臣本想追上去告个饶,没想到,还没追出半条街,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收了自己笔墨砚台的差人扬长而去。
宁菜臣去衙门讨要,却因为没钱还敢去衙门要东西,而被赶了出来。
傍晚,垂头丧气的宁菜臣从衙门前的地面爬起来,掸了掸衣裳上沾的灰,无奈的准备回家要钱赎回自己唯一的毛笔和砚台。
第一天,认真的准备生活,失败了!
宁菜臣耷拉着脑袋,走过那熟悉的一座桥,因为没脸回家,而骑在桥头长吁短叹。
“是你!”聂小倩正准备睡觉,却被一声熟悉的叹息吸引了过来。
她变成一团雾气,从桥洞下钻了出来。
宁菜臣继续叹息,对自己面前忽然出现的雾气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