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冥府那些店铺也随之跟风卖起了副产品,什么仙侣小玩偶啊,什么约会神器啊,于是,到了后来,听佛法在那年轻的后辈们心里的地位便要次一些了,游玩兼解决人生大事便成了主流。
这样一来,佛冥诞的名气反倒更大了。
除了慕名而来听佛法的人以外,许多爱热闹好奇的仙友也会来凑一凑热闹。
当然,这都是他们年轻人的事儿了,这三天,我一个老人家是不大好出门晃荡的。只有晚上烟火大会晚宴方才会盛装赴宴。
刚歇了一上午,还没到黄昏,我这偏僻的府邸便有熟人拜访。
“阿胭,你又怎的哭上了?”
我看着眼前望着我默默流泪、哭的楚楚动人的姑娘,终是忍不住开了口。
“婆婆,我......”落胭还没说上两个字,又哭上了。那披着轻纱的瘦肩膀一耸一耸的,一双明眸红红的,缀着欲流不流的泪花儿,看起来实在是我见犹怜让人心疼的很。
不过,这样的场景千年前我便看了足足半日,于是,此时也就八风不动的免疫了。
见我不追问,落胭也就抽抽搭搭不哭了,那米粒般的贝齿咬在鲜艳饱满的朱唇上,她抬起头,一双微红的晶眸欲说还休的望了望我,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