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小团子睁着迷迷糊糊的眼睛去给半株大榆树灌无根水。
在刚到凡间的时候,这半株大榆树遮天蔽日气息浮动,但隐隐有枯死之象,因此,我嘱咐小团子每日来它的根部给它施施肥。
虽然时隔了七个月,但在又一年的春光里,那被劈坏的榆树上竟生出了一些幼嫩的新枝。
那清新柔嫩的绿意坠落在新抽出的枝条上,别有一番动人的情致。
生别离久未扣响的门扉,在日光正盛时,哒哒的响了起来。
“我,我的未婚妻不见了,我......”
来人显得很紧张,我了半天,都没将那关键的信息说清楚。
“出门左拐向东八百米,就是警察局。大黑,送客——”
我趴在柜台上懒洋洋的伸出一只手,有气无力的吩咐道。
昨日听了小冥王大人缺爱的言论,吓得我一晚上都在担心被突袭,一直睁大眼睛心惊胆战熬到了天亮。
好不容易趴在柜台上休息一会儿,就出来一个找错门儿的上帝。
“不.....我.....我......”
那憨厚的声音还没支吾完,就被黑无常给‘请’出门去。
随后,任由那门被拍的灰尘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