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鸡皮疙瘩也就完了。如果它从黑板这头划向那头再从那头划向那头,那声音反复的往耳膜上撞,是个人都想难受的冲上去将那制造噪声的源头给活活掐死。
白无常伸出她的骷髅爪子,将站在高处嚎叫的小团子给硬生生扯了下来。
结果——
白无常看着自己怀里紧紧抓住酒坛子不松手的小团子,向那酒坛子伸出了骷髅爪子。
一个酣睡的小白熊出现在了众人眼中。
小白熊全身雪白,只有四只爪子顶端染上了一丝墨色,它蜷着身子,缩在脸盘大的酒坛里,闭着眼睛正睡得香甜。
两只半圆形的耳朵时不时抖动一下,那模样十分的憨态可掬。
这一天,我都呆在生别离柜台旁,竟是没发现身后什么时候多了一只小白熊。
“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问。
黑白无常俱都摇头。
小团子用翅膀戳了戳小白熊柔软圆滚的肚皮,发出欢悦的啾啾声。
没一会儿,一个小花苞和一个纸片儿人欢脱的爬上了小团子的身子,好奇的伸出了一个怯怯的花苞和一只扁扁的纸片儿头。
“叽叽叽叽——”
“叽叽——”
高的那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