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危言耸听,昨夜在春风楼,他便梦见陈塘关大水横流,似天降灾祸。
“靖哥,这是你我的孩儿,不是什么妖怪。”殷十娘缓缓摸上了自己的肚子,含泪道。
“十娘——,唉!”李靖本想将自己昨夜的梦境告知,但看见自己妻子那伤心恍惚的样子,便住了口。
李靖愁苦着叹息离去,这一去,便是三五日未归家。
殷十娘每日养着孩儿,也不多管,脸色如常。
老安人却坐不住了,派人将其叫了去。
“十娘,这孩儿也有两年多了吧?”老安人转着佛珠,问道。
“是。”
“怎么还不见临产的征象?”
“媳妇儿也不知。”
“十娘啊——”老安人招呼殷十娘前来,拉起了她的手。
“靖儿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良久,老安人叹息道。
殷十娘心里酸苦,面上仍是不显:“媳妇儿明白了。”
“唉,苦了你了。去吧——”老安人阖上了眼睛,再次转着佛珠。
李靖心里憋闷,就去军营住了几日。
春风楼也去了两遭,一次喝酒,一次过夜。
他和殷十娘是少年夫妻,感情这些年都很好。最初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