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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问他,明白么?
刘邦点点头。
好,那发一个给我看看。
我鼓励的看着刘邦。
刘邦笨拙的动着手,尝试了好几次,才将步骤记了下来,给我发了一个1。
等发成功,小小的手机屏幕上已经满是他手心上的黏腻汗水。
刘邦期待的望着我,双眼闪着兴奋的光。
老爸,你真厉害!
我真诚的赞扬道。
刘邦裂开嘴笑了,眼里的兴奋如烟火盛放。
整整一个暑假,除了在火锅店兼职以外,一有时间,我都在教他熟悉手机。
在我上大学那年,刘邦利用自己攒下的积蓄,在一处偏僻的街角租了一个门面,上面挂了个牌子:哑巴修脚。后来,店面扩展,刘邦听取房东的建议,将招牌换成了盲人按摩。
入口的墙上贴着价目表,有按摩、修脚、拔火罐等选项。
刘邦只是想正正经经的能依靠自己的劳动来获得一些收入,但在许多健康人的眼里,盲人按摩这四个字却意味着特殊的禁忌和诱|惑。
我们住的那一栋楼里,住着的人要么又聋又哑,要么又瞎又哑。因此,这个政府安置点,还有一个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