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
乔乔失落的走了。
我其实没有兼职,我说了谎。
蹲下捡钱的刘邦和醉汉的辱骂在我脑海中始终挥之不去。
让我辗转反侧、备受煎熬,不得解脱。
刘邦肯定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了,他心里肯定也难受的紧,但他从来都没对我说过。
我自大学开始就努力赚钱,本以为,可以帮他分担。
结果,事实证明,我实在是太天真了。
我分担不了,我怎么分担得了?
刘邦心里的苦,封闭成一片从不向人打开的海。他要一人独尝,却留给我所有的晴朗。
我恨自己的无力!恨自己的怯懦!
整颗心,都在煎熬。
有时候,我看着镜子里自己人模狗样的模样,都会觉得罪恶、觉得良心难安。
人家看见我的第一眼,都会说,小北,你一看就是从安逸幸福的家庭出来的。
我只是笑笑,并不解释。
我十二岁那年跟着刘邦,再也没干过家务活。
实际上,在我十二岁之前,家里一些零碎的活儿都是我做的,洗菜、淘米、扫地、洗钱夫人弄脏的床单和自己的衣裳。
冻疮生了发,发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