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手里的果篮,最终还是松了口。
“现在,还承认小北是朋友的可不多,你进来吧。”
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烫着一头时髦的卷发,弯眉大眼,身上穿着当季流行的服装,看起来,和这个屋子的狭窄晦暗有些不搭。
就像是一块灰突突皱巴巴的画布,忽然抹上了一笔亮眼的金黄。
“叔叔正在休息,你先坐一会儿吧。喝开水,还是茶水?”
问我。
“开水,谢谢。”
没一会儿,轻车熟路的递给了我一杯温水。
“我怎么从未见过你?”打量我两遭,问。
“实际上,我和小北只有过一面之缘,但谈过一阵子话。”我说。
“心理医生?”问。
我但笑不语。
“他和你都说了什么?”又问。
“很多。关于他父亲的,他爱的那个女孩乔乔,还有你,都有说过——”我道。
“我?”迷惑的反问。
“嗯。说你泼了他一脸的饮料。”
闻言不屑的扯动了唇角,冷声道:“那是他活该!谁叫他用情不专!”
“那你还来这里?”我看着,道。
“他还算是个男人。”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