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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入学的学子,并没有和往年一样,爬那九百九十九层阶梯。
听白离说,那是因为蓬莱岛上来了一位极其尊贵的客人。蓬莱岛上下都忙着招呼他去了,没空管我们这些被送来接受教导的小虾米。
某日,我正在树下打盹,手上还握着一根银亮的丝线。
这是我新想出的钓鱼法子。鱼竿绑在树上,用银丝缠在鱼竿的后端牵在指尖,这样做,一来可以不用一直捏着鱼竿防止手臂酸痛,二来可以不妨碍等待的时候打个盹,三来有鱼上钩的时候微微一动便可以迅速察觉。
这真是个空前绝后、一举数得的好发明。
我正睡得酣畅,手上忽的一颤,当下迅速拉绳收杆,结果——
“误会,都是误会,祖师,弟子只是闲极无聊,所以打个盹儿,并没有残害祖师爱鱼的意思......”
“这是谁这么缺德,将鱼竿儿绑在弟子睡觉的大树上——”
我看着眼前,握着鱼竿儿脸色黑如锅底的蓬莱祖师,当下将手里的银丝不动声色的轻轻一弹,痛心疾首道。
随着我话语的落下,蓬莱祖师的脸色更差了,他哼了一声,道:“你当本座的眼睛是摆设不成?不好好念书,跑到这里来钓鱼!真是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