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躬身,虚心受教。
“你父君可把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呢,可争气些吧你!不能一门两个,都扶不起来!唉——”临走,蓬莱祖师失望的叹息道。
我心里暗暗嘀咕:我争气些干嘛,挑大梁不是还有哥哥么——再说了,谁说哥哥扶不起来——
结果,我刚嘀咕着转出湖边,就见着风九懒洋洋的坐在亭子里,周围围着一圈风姿各异的仙子。
这妖孽正一脸享受的左拥右抱,过得好不快活。
唉——
我学着蓬莱祖师的模样叹了口气。看来,祖师的担忧不无道理。
我颇为纠结的想着,要不要过去劝一劝风九,好歹不要太过放浪,以至于太跌我火莲的名头。
飞絮院。
一身玄衣的男子正斜靠在满是绿叶白棉的树上,如墨的长发从花树的间隙倾泻而下。
“吱呀——”
一声,院门开了。
蓬莱祖师进了门来。
玄衣男子转过头,露出一张覆着银色面具的脸。
面具男子看着蓬莱祖师走近,看着树下的人淡淡的开了口:“我无钓鱼心,鱼有上钩意。孔修,你这届弟子中,倒有一个颇有慧根的。”
那声音虽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