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拉着她的手,心里有千言万语,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你哥的事,我都全数听过了。真好!当初我就知道,他不是表面的那个样子!”
白离无顾我眼里的询问,轻轻挣开我后,淡淡的转移话题。
虽然谈及风九,但那语气里却再没有了少年时那种痴狂的迷恋。
在从蓬莱回到冥府以后,听到各方传来的不好消息,我就明白,很多事情都回不去了。
但我从没想到,白离会告诉这样一个惊天的消息。
毕竟,曾在镇压暴动的时候,风九受伤,她曾那样的关切焦急。
母后曾说,一个人如果说假话,那就看他的眼睛,眼睛是不会说谎的。
我盯着白离淡金的眼眸,看了许久,也没从那毫无波动的眼神里看出闪躲和挣扎的情绪。
白离的眼神太过平静了,就像是一汪毫无波动的池水。
“发生了什么?”我问。
“酒酒,你可能误解了。那时候不懂事,现在想开了而已。”白离平静的说道。
“我明白了。”
白离出嫁的那一年,她刚刚一千六百岁。
我看着她坐着赤金的马车一路朝西北奔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