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慢慢随着日子的推移在减少。
若是我没有猜错,我体内的束缚就是在那时一日日抄书的静心和坚持中,被一一解开。
终于,在这惊天巨变后,面对内忧外患,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
一路疾驰,冷冷的风从峰上不断地往下刮。
细碎的雪花从暗黑的夜里一点点往下掉,不远处,有一朵发着微光的岛屿浮在半空,那是永远明亮的不夜天。
“好大一朵烟火啊,父君,母后,白白,你们看见了么?”
说完,我一个趔趄,栽倒了下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简陋的雪屋里。
走出去一看,一个玄色的影子正挽着剑花在飘飘而下的雪间倏忽来去。
我不敢惊扰他,停住了脚步。
谁知道,那人却是极其潇洒的挥手后斩,将那漫天的风雪生生劈出了一片无雪无风的安然天地。
玄色衣衫轻飘飘的落在了安然天地内,随之落入眼帘的是那乌墨的发和冷如寒星一般的幽深双瞳。
他的脸全数被遮在银色的面具下,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可怖的气势。
“谢谢你带我回来。”
没有回答。
“昨夜多有打扰,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