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像是起了鸡皮疙瘩一样不得劲。
他知道,苏长歌是为着连累大家扫尾而感到抱歉,而不是为了自己的擅自行动。
罢了罢了——
柳易扶额,这本就是个固执报仇的木疙瘩,谁插手都不好使,自己一个劲儿生什么闷气呢!
“好了。不打扰你们了。我去看看药抓好没有。”
柳易微叹口气,关门走了出去。
“你怎么过去了?”
沉默了一会儿,长歌问我。
我微窘,没有答话。
片刻后,长歌续道:“下一次不要这样了。”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刀剑无情。太危险。”
长歌这一次养伤,养的许久。腹部的伤口本就狰狞,再加上后来暗卫那一剑,在打斗中崩裂的伤口再一次遭受重创。
一个月后,海棠花下,站着两个颇为般配的人。那女子一头银丝似雪,着红衣斜靠树下。男子一身玄色衣衫,墨发如瀑,正伸出手来,目光专注的将掉落女子肩头的花瓣摘下。
海棠白嫩的花尖泅出点点殷红,如胭脂初染,娇媚可人。
风拂过,不仅青丝随风而舞,那花枝也是好一阵颤动。
此情此景,端是分外和美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