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没来,是为了去搜集这么大一捆柴火?
“谢谢。不过,不用了。”
我一时怔愣,回绝道。
我平日并不生火,自然也用不上柴火。那屋子里的东西,都是村上的人好心帮忙置办起来的。
“你没柴。”
阿夜固执的说道,呆滞的眼睛里是满是坚持。
我想起前日那夜的场景,也许就是让他烧火的时候,被他留意到了这个细节。我难以解释自己其实用不了那些东西,只好沉默的接受。
蝉鸣仍是躁成一片。
两个人影一前一后相隔不远的朝着山上走去。
上山远比下山要困难,更何况阿夜瘦弱的肩膀上还背着比自己大好几倍的柴禾。
汗珠从他的脸上接连不断的滚落下来,他却毫不在意,只是沉默的、一步一步的往上走着。甚至,连那呆滞的眼神也没变动分毫。
直到放下柴禾,他方才抬起袖子,擦了擦自己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
浸满清凉溪水的毛巾轻柔的落在那微微发烫的脸颊上,不多时,那快要破体而出的热度就被压了下去,幽幽的沁凉从心底蔓延开来。仿若坐在树荫下,听溪水叮叮咚咚的跳过那凸起的岩石。
日渐西斜,暮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