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妈劝说道。
“这世间的事,又怎么说的准呢?若是一味依靠夫君念着一点旧情,那和期盼天上的流云为自己停驻又有什么区别?”
妇人道。
“老奴明白了。”刘妈闻言,不再多言,将那些散落的珠钗首饰都收拢了起来。
刘妈退下以后,整个屋子空荡荡的又剩下妇人一个人了。
她打开梳妆台下的一个描花绘鸟的精美盒子,拿起一个小小的拨浪鼓摇了起来。
啵、啵、啵——
缀在线下的小珠子打在鼓面上发出清脆又寂寞的声响。
“宝儿,宝儿,你要是正常的孩子该有多好啊~”
妇人自言自语道,叹息一声,便将那摇了一会儿的拨浪鼓放回匣子里,收好了搁置在梳妆台下的角落里。
从铜镜前再次起身的时候,她脸上的哀愁之色全数消失殆尽了,剩下的只有坚毅和威严。
山风鼓荡起衣衫和长发。
我站在山坡上看着山下的村庄。
那个熟悉的影子还在石磨盘上静坐着,透过杏树的枝叶还能看见那个瘦弱安静的身影。
暮色一寸深似一寸,那个身影还是一动不动。
他就这样等了两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