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洗净,再生火烤熟。【无弹窗网】
我回忆着烤荒兽的做法,烤了一只瘦兔子。
“吃吧。”
我将火上底部有些烧黑的兔子递给阿夜。
他看了我一眼,撕下一只腿,伸出手来递给了我。
没有言语,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有那直直的、纯净的眼神儿。
我心里一阵感动。
咬了那兔肉一口,慢慢的吞咽下去。
并没有荒兽那滋味绝佳的口感,略有些干巴巴的,带着点柴火的烟熏气。
见我吃了好几口,阿夜方才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我见状直觉有些不对,脑海里忽然浮现那厨房里一幕,顿时,那还含在口里的兔肉,突然变得涩涩的,一时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谁说他是个傻的呢——
这明明就精明的很嘛——
我扶额叹息,狠狠的咬下一口兔肉,默默履行着自己作为试毒银针的本职。
吃过兔肉,我去山下找了一位嫂子上来,总算对厨房有了一个大致的认识。
比如,阿夜咬的那个黑色长方形的物体,那不是吃的,是烧火用的炭,我尝那个细条,是一种干菜,泡开后可以炒着吃,还有那白花花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