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片狰狞,伤口翻卷,看起来没有一块好肉,靠近内里的位置,竟有些溃烂。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
我心惊的望着阿夜的手,沉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在溪边磨掉了。我是傻子,不是阿夜。”
阿夜直直的看着我,毫不避讳的说。
我忽然想起过往那些片段。夜沉如水的日子,满院清辉的日子,还有屋檐积雪屋内炭火的日子......点点滴滴,汇聚成浪潮,将我吞没。
一瞬天旋地转。
本以为他不懂的,为了缅怀,也为了他早日忆起,所以我将过往慢慢的讲给他听,长夜、蓬莱、苏长歌,朱砂痣......丝毫没有避讳。
不曾想,他竟是懂的。
我说我不喜欢傻子,他听见了。
我说我喜欢他,一直喜欢。
他将磨掉朱砂痣的手心摊开给我。
看,我不是阿夜,我是傻子。我没有痣,不是你的长夜,也不是你的苏长歌,你还喜欢我,还欢喜我么?
为了心中的那一股气,他在溪边的尖石上磨掉了那个承袭过往记忆的朱砂痣。他想求一个答案,一个他想不明白又心心念念的答案。
如果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