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痴人,所以不知道,痴也有痴的好。”我笑。
“苦多于乐。”
长夜不赞同
“纵使如此,我亦不悔。”
我抛着花种,接道。
长夜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见我神色疏朗,便知再劝无望,退一步道:“等你种下的牡丹开花,我再来问你。”
“天下太大,不知能否相逢。”
我仍在笑,心里却是忐忑。
“有缘千里相会。”
长夜一派洒脱。
“也是。我要去朝北。不知大师往何方?”
我道。
长夜静默了一会儿,仍是一派光风霁月:“正巧,贫僧也是去朝北。”
“大师请。”
“施主请。”
......
“还未请教大师名号。”
“贫僧长夜。
”
我闻言愣了愣,俄而轻笑出声:“落北,风酒酒......”
时间一晃三个月过去,我们到了朝北。
一路上,我们已经分外熟稔。
长夜寻了一个落拓的寺庙过夜,我也轻车熟路的跟了去。
长夜看着我欲言又止,却终是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