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拂袖,声音仍是泠然无波。
“荒唐。”
他斥道。
我避而不答:“牡丹开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长夜未答,出门离去。
我从日暮等到日出,又从日出等到了日暮......三个昼夜后,门吱呀一声推开了。
“你走吧。”
长夜道。
我固执的摇头,声音是久未开口滴水未沾的暗哑:“我不走,你不是说等牡丹花开就再问我一次答案么?你也不必问了,我的答案早已告诉过你,和从前一样。”
“不管求得还是求不得,我都不愿回头。”
“过往种种早已烟消云散,还望施主不要太执着。”
长夜合掌垂目。
“酒酒。”
“风施主。”
“酒酒。”
“风姑娘。”
长夜坚持。
我轻笑一声,逼近长夜:“你敢说,两年前你和我划清界限,难道不是因为你的师叔枯灭点破你动了凡心么?”
不待长夜反驳,我再次前行,伸出手环住他的肩往下按去:“还有你这里,这里,这里......你敢不敢,脱下衣衫,让我看一看,你背后是不是留有那戒鞭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