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怕是至今仍活在混沌中。
至于到底是什么教诲,除了当事人却是谁也不知的。
新帝也没多言,这事也就成了一个无解之谜。
枯灭猜不透,也不费心去猜了。新帝之所以对国寺如此厚待,想来也和那人有着解不开的关系。
外界纷扰,利益纠葛,却是和破庙内的两人没什么关系的。
在种下的第三年,庙前的牡丹终是开了。
姹紫嫣红一片。
绿油油的叶片繁茂葳蕤,大朵大朵的牡丹争奇斗艳。
春光融融,好花共赏。
一个身着布衣乌发男子正在靠在躺椅上看花他的身边坐着一个银发披肩的女子,两人俱是容貌出众,被这花丛一衬,风姿更甚。
男子忽而咳嗽了两声,打破这沉寂。
“外面风大,进去吧。”
我劝道。
那一年冒雪下山,长夜身上的伤好了,却落下了体寒的旧疾,每到冬日,不仅疼的直不起身来,还常常咳嗽。
我给他用了许多药,却总不见好。眼见着春天来了,他的背稍好一些,却又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无妨。”长夜拒绝道。他本就肤色白皙,此刻病态一显,更添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