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才注意到,那人一直耷着一边肩膀,原来左手袖管是空荡荡的。
不等我们反应,老者就出去了。不多时,厨房响起了锅碗瓢盆的声音。
老者热情的准备了午餐,客随主便,吃完饭,在一起闲谈。
老者提起当年草堂之事,都是很久以前我亲身经历的,想来,此人也是当年来草堂读书的众多孩子中的一个。
可不管我怎么努力去回想,都难以从老者满是风霜的脸上看出旧时年少的影子。
流光容易把人抛。
再相逢,已是对面不相识。
可这个谜底也没等多久就揭开了。
在老者的坚持下,我们在山上住了一夜,第二日醒来,桌子上放了冒着热气的饭菜还有一个木盒。
木盒下压着一张纸,纸上是一串略微有些哆嗦的字迹。
物归原主。
我打开了木盒,是一颗曾无比熟悉的药丸。
那是风九为我备的三颗起死回生药中的一颗。
当年,为以防万一,他特意多备了两颗。谁料到,让我一股脑儿送给那三个孩子。
没想到,重临故地,那一颗药又兜兜转转的回到我手中。